2007-06-14

邹恒甫致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周济部长的一封公开信

尊敬的周济部长:


您好!


2007年4月6日, 我, 邹恒甫, 突然收到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新任院长张维迎的一封英文信
(请看附件). 维迎的信通知我: 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4月4日院长会议决定, 我从2007年5
月1日起, 将不再享受学院的任何待遇, 并开除我在光华管理学院的教授职务, 把我的人事
档案移交北京大学人事部. 我对此感到既惊诧又好笑. 怎么在堂堂正正的中国第一大学竟然
出现如此荒唐的事情! 在此之前, 维迎并没有通知我违反了光华管理学院的规定, 不许我在
其它学校免费地,自愿地办教育事业. 事实上, 我从1990年开始就得到世界银行的支持, 先
在武汉大学用自己和朋友的钱办学. 1997年, 由邹至庄教授推荐, 我同时在中山大学岭南学
院也帮忙办学(没有任何工资待遇). 这些事情您在任华中科技大学校长时早就知道了, 因为
我也帮贵校的张培刚, 林少宫, 李楚霖等老师和徐长生同学办学. 1998年8月, 我在中山大
学偶然遇到当时刚离开CCER的张维迎. 他告诉我他已就任光华管理学院的院长助理职务, 我
有点惊讶. 但一想到他在CCER 好几年的内斗中 连一个CCER的副主任也没有搞一个, 我也理
解他的处境和痛苦. 他突然提出邀请我到光华管理学院办学. 我立马答应了. 这是我的本性
, 您早就知道. 我于1998年12月12日到北京大学人事部陈文生那儿报到, 在中国第一次有了
自己的身份证! 我在北京大学的折腾您是知道的. 我的办学理念对CCER, 北大经济学院, 清
华, 人大的冲击您也听田国强讲过, 因为您当时也想让田国强回华中科大当经济学院的一员
干将,而田国强也在武汉和美国来回奔波. 在北大干了两年之后, 我的主要任务已完成: 跟
国际主流接轨的经济学课程都已开设,我的许多学生也都到北大任教. 2001年, 我又开始天
马行空, 到浙江大学不要任何待遇地帮姚先国一点小忙. 这一切, 张维迎和光华管理学院的
所有老师都是知道的, 他们也都是非常理解甚至支持我的``革命干劲". 其实, 维迎也非常
希望我多离开北大. 否则我在他和许多海龟的课堂里闹得他们够苦的了: 他们都知道我的一
张大嘴的辛辣和刻薄, 动不动就在他们的课堂里讲他们没有讲对, 误人子弟!


2004年3月28日是一个重大的转折点: 张维迎通过电子邮件突然要我给他家打电话或打他的
手机:


To: hzou@worldbank.org


Subject:


03/28/2004


Hengfu:


I am at Home. You can call me 000000, or 00000000000


我们好久没有通讯了.我3月29日看到他的邮件后, 作了如下回复:


Dear Weiying,


I'll call you right away.


Heng-fu


我打电话到他家,他一听到是我的声音就说:他现在想要当光华的正院长, 北大的副校长也没
有劲.然后,他说他一定能把厉以宁老院长搞下马, 现在非常需要我这一系主任的一票.我们
还约好在5月18日见北大学校主要领导. 我放下电话不久, 芝加哥大学的刁锦寰老先生来了
电话: 恒甫, 你一定要帮维迎当上正院长! 维迎和恒甫在北大光华的改革是分不开的呀! 刁
锦寰老先生后面的话就有点不雅致了:哎呀, 厉以宁怎么不象我这样犯一下心脏病啊!他中点
风就好了,轻轻地中风也好啊! 接下来几天, 我收到了许多拉我这一票的朋友的电话.我听了
刁锦寰老先生的话后几天都不怎么高兴, 其实厉以宁老院长这边的人在2004年3月以前对我
是不太好的: 毕竟维迎和恒甫在北大光华的改革是分不开的呀!但他们不知道我把维迎在全
中国嘲笑讥讽得没完, 而维迎从不认为我是他的人. 我有天马行空的本性. 我绝不参加他们
两边无聊的内斗. 惨啊, 知识分子在北大光华斗得如此残酷. 我逃得远远的. 2004年5月18
日, 我跑到深圳去了. 谁也没有想到维迎也跟踪而来. 他打通了我的手机, 我说我在武汉.
他一定非常失望了. 我此后只见过维迎一次, 因为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斗争. 但维迎是非常喜
欢斗. 每到一处, 他 必然跟第一把手斗! 这也是他的一绝. 林毅夫和海闻一定是怕维迎在
CCER的斗争精神的. 维迎那里有时间搞正经的学问, 他同时搅得别人也不能好好地搞学问!
中国大校里的悲哀啊.


2005年, 两边斗的结局是吴志攀兼光华的正院长,而维迎是常务副院长. 我约了吴志攀长谈
了一次. 志攀一贯地礼贤下士, 他来到我的办公室(光华楼421房间). 因为维迎常务副院长
在2005年6月份一定要我不当系主任了, 而改由新来的,刚报到的蔡洪滨当. 这也奇怪, 我
1998年加入光华时, 我只想当一个数理经济学班的班长, 而维迎却专门要给我搞一个新的应
用经济学系的系主任干. 现在, 他要我不干系主任, 搞些国际学术交流, 办好 Annals of
Economics and Finance 这一学术刊物. 维迎常务副院长还不想同我彻底翻脸, 因为他离正
院长还有一小步. 我把我所经历的一切都说给吴志攀听了. 志攀听了以后对我非常好: 武汉
大学是你的母校, 你只管干; 北京大学是一个好平台, 你要发挥作用!


2006年, 维迎当上了正院长. 他很快给我来了如下的EMAIL 通知:


-----"zhang weiying" wrote: -----


To: "Hzou@worldbank.org"


From: "zhang weiying"


Date: 06/07/2006 02:37AM


cc: "zpwu2006"


Subject:


Dear Hengfu:


How are you? Long time no see! Hope this letter find you well.


I would like to let you know that the deans meeting has made the following
decision at this afternoon meeting:


(1) Appoint Cai Hongbin as the Chairperson of the Applied Economics Department;
and Zhou Li'an as the deputy chairperson of the department.


(2) So, you and Li Qi will not take any admistrative duty at the Department of
Applied Economics from today.


I hope you understand this decision. I appreciate your contributions to the
school and the department as well. However, as I told you last year, given your
time constraints, you are unable to do administrative work as required for the
department chair.


I hope you will continue to keep your promise to the School. While we have a
special policy to you, as a professor, some minimum requirements must be met. In
particular, apart from Wuhan University and the World Bank, you shall not take
any other postions with other institutes.


I am sorry, since I have been not able to find you, I have not been to talk
about this decision to you face-to-face,


Regards


Weiying


我只好最终哑口无言地服输: 我的系主任被他和蔡洪滨合谋拿掉了! 我每年在光华的地下室
第五室上完课后, 就在我五道口的家里辅导我的研究生. 维迎从来找不到我; 而我也从来不
找他: 我也就成了他的``Long-Time-No-See"的同事. 喜欢我的光华人总能找到我, 而我也
每天请他们吃饭, 因为我在世界银行两个月的税后收入加上福利补助比他们在中国一年的税
后收入要高多了.


您知道, 我对所有中国的学生是最好的了. 不跟我学的学生在美国申请博士奖学金, 我是最
帮忙的: 如今年北大的沈吉(复旦本科)到耶鲁, 清华的杨明(南京大学本科) 到普林斯顿,
复旦的张爽到康乃尔, 我都是从世界银行打电话给许多学校的教授, 高度地表扬他们的成绩
. 我武汉大学的学生, 许多人不争气去投行, 我现在这几年都让他们去比较差的学校了.


最为重要的是: 我在北京大学呆的时间比许多光华流动教授如陈荣, 徐淑英, 刁锦寰…他们
多多了!


而更为糟糕的是张维迎带头当许多独立董事, 到全中国搞收费惊人的巡回讲座. 我去年一次
讲座也没有在社会上作过, 而我前年一年仅仅在北京给青岛的中层干部作了唯一一次报告.
他们给我两千人民币, 我都给他们买了阅读资料. 他们非常奇怪地问我, 为什么光华的其他
老师收那么高的讲课费. 我说他们还没有脱贫. 由于许多人通过我打听他们的收费标准,我
才知道张维迎一次讲座收费有时是税前六万元人民币. 我到苏州大学免费作报告, 他们怎么
也不相信, 一定要给我上万的人民币, 我是坚决不要. 他们说, 光华的周春生给我们讲课,
一小时一万人民币. 我吓了一跳: 我马上打手机给春生, 要他和张维迎讲良心. 我们都是农
家子弟, 怎么能如此地剥削中国人民. 我在世界银行是扶贫的, 您知道我已干了十八,九年
了. 我们世界银行给Nobel奖的大经济学的(三小时)讲课费也只有三千美元! 这维迎和春生
的道德和良心在哪儿呀?


他们许多正教授在光华呆的时间还不如我多(助教授和副教授不可能到处跑, 因为他们没有
tenure). 不信, 请您问光华的前副院长朱善利和现任副院长武常歧. 他们还开后门搞学位
班, 拉政府官员当兼职教授打钱……这些我是不好意思说多了. 请您派一人去海淀税务局查一
下便一目了然了.


不料, 维迎的飙还没发够! 两个多月前, 他EMAIL通知我: 从5月1日起, 恒甫再也不是光华
的人了! EMAIL 还不够, 他还把他签名的同样的一封信用DHL快递到世界银行. 这实在有一
点点欺人太甚了. 我庆幸, 我还有世界银行的每年九个月的饭碗, 尽管我在世界银行也被大
家认为我不是全职员工:近七年来, 世界银行只给我发九到十个月的工资. 另外两到三个月,
我必须到中国去摸钱. 我的好朋友和学生都知道, 我是不到社会上摸钱的, 而我北大的工资
实际上不多: 我是1998年加入的北大, 老人老办法. 我希望维迎在网上公布我在北大的收入
, 以正视听! 而我的董辅礽老师可怜我, 专门为我设了一个董辅礽讲座教授. 但此讲座教授
的捐款单位是从不按时打钱的. 到现在为止, 2003年的工资还没有发给我. 因为董辅礽老师
是我的恩师, 我不要一分钱也得要这一光荣称号. 现在维迎把我的这一光荣称号也剥夺了.
他还命令我把办公室马上空出来(现在早已空出来了!). 他又命令我必须在8月31日时把我在
五道口的房子空出来.


周济部长, 我们都是老熟人了. 我不应该用我的这点小事来麻烦您. 我在中国从1987年到今
天2007年教书所受得苦您是非常清楚的. 外人只看到了我风光的一面啊! 但是, 北京大学和
中国的所有大学都不应该让维迎这样的领导如此残酷地对待他们手下的教授啊. 我本人好办
, 在全世界都能找到饭碗. 我今年四十五岁, 我的年龄加工龄已六十三岁. 我可以拥有所有
福利和保障地在世界银行退休. 但想想处于跟我不一样地位的全中国的大部分教授: 当他们
受到维迎这样的领导打压时, 他们到哪儿去找公道啊?  所以, 我一定要出来发表此公开信.
我就不信中国教育界, 特别是以自由民主为旗帜的北京大学, 能容忍张维迎这类不学无术的
权力和金钱的颠狂分子肆无忌惮地折磨他们手下的,被领导的教授. 我的例子也不是单独的
一例: 在中国的许多学校里, 领导对教授都是非常不客气的. 这实在让我们(包括您)这些所
谓的海龟看到了中国和美国的天壤之别: 在美国, 学院的院长能这样折腾他们手下的教授吗
?! 美国的院长是服务员:在几年前中央电视台的对话节目里, Nobel经济学奖得主 Michael
Spence 对我, 梁小民, 何帆和全中国人民说过了:他当院长时,他是哈佛大学文理学院和斯
坦福商学院的服务员.我可以作证,因为我在哈佛念博士时(1983年开始),他先是我
的年轻的系主任,然后是我的年轻的院长.有一天下雨,他把雨伞给了当时才二十一岁的我
,而他自己淋雨.后来有一次,他当院长后,在路上他看见我穿的衣服太少,他在第一时刻
便把他的西服扔到我身上.这也是他的风格:每次上课时,他都把西服扔在(不是放在)地
毯上.





谢谢您的宝贵的时间.


邹恒甫


2007年6月10日星期日



附上张维迎给我的信函:


April 6, 2007


Dr. Hengfu Zou


World Bank


Dear Hengfu:


I write to formally inform you that based on the facts that (1) you have been
long time absent from the school in past few years; (2) you are not able to take
faculty responsibility; and (3) you have been heavily involved with other
university's activities in violating the School's rules, the Guanghua School of
Management has decided, at the deans meeting of April 4, 2007, from May 1, 2007,
you will no longer be entitled to receive any compensation from the school and
you will no longer take the title of "Dong Furen Endowed Chair Professor". You
also need to empty your occupation of flat No.201, Door One at Building 11 at
Dongsheng Yuan before August 31, 2007. However, you may be continuously entitled
to receive the University's salary before the University makes any decision on
your employment relation.


At the same deans meeting, the school also decided that the school would stop
financial support to Annals of Economics and Finance from this year.


I am sorry to let you know the above decision. We appreciate your contribution
to the school from 1999 to 2002. However, I must say that commitment to the
school is essential for any faculty member. Your recent years' performance
disqualifies your faculty position in the school.


The school shall inform the Personnel Department of Peking University of the
above decision.


Yours sincerely


Zhang Weiying


Dean


Guanghua School of Management


Peking University

网友评论:

邹老师对张维迎部分心态的剖析
2007年5月25日记于珞珈山寝室

今天又有机会同邹老师吃晚饭。邹老师又开始讲到经济学界的好多海归骗子。我们学生最喜欢用张维迎去刺激邹老师:"您上次在南方周末一下子就把他的中文简历里的吹牛欺骗中国人民的地方给搞定了.
现在张维迎搞了个新的中文简历, 他再也不谈他是中国产业经济学第一人了, 中国产业经济学权威了,
他已经知道他拿不出一篇象样的在国外一个人写的英文的产业经济学论文, 现在被您搞得他只能玩为中国经济改革支招这一鬼把戏了,
邹老师您的影响力够厉害啊。"
邹老师听了我们的刺激大叫了一声, 然后, 他滔滔不绝地讲了一段笑话. 我整理如下:
张维迎于1984-1990年在体改所当一名助研, 我和林毅夫1987年就被杜润生老先生任命为副局级要职, 不信, 你们去问王歧山!
王歧山,金岩石和我在哈佛喝喜力黑啤酒.那是在1987年夏天,国内很少有喜力,更不用说黑喜力.丁学良酒量大,我没有叫他来.我没有到任是因为JEFFREY SACHS 说哈佛毕业的博士应该当部长或总统,你看美国,
拉丁美洲和南亚,别人只是哈佛硕士生都当了部长或总统!怎么在中国你才搞一个副局级(其实名叫研究部副部长,名头挺响亮,但的确是副局级待遇).林毅夫 1987年到任了.SACHS把我推荐到世界银行研究局.我们一起的杨小凯由于J-1的交换学者的签证,在美国不能工作,
只好去澳大利亚.田国强滑头,钻空子到了TEXAS A&M 教书.后来的钱颖一本来是于1988年进IMF,但他出了一趟台北,中国驻美大使馆认为颖一 有政治问题,不同意他去IMF工作,钱颖一本人也没有完成博士论文,只好呆在哈佛写论文.以钱颖一的政治活动家的才能,他在IMF早就当前几号人物了,比 世界银行的第二把手张晟曼的学问要行多了!
钱颖一对付洋人是第一流的. 我在同从中国来访问哈佛的高官面前总是说钱颖一可以当外交部副部长. 为什么不能当正部长?
因为钱颖一可能出卖中国. 现在的胡祖六,谢国忠这些投行的卖国商人就是例子.

第二,又不久,国内的报纸杂志报道了在经济学作出了大学问的牛津硕士/博士张维迎.胡祖六把这一鬼消息带到了哈佛.钱颖一还真说了句人话(这是我当时的表 扬颖一的原话):怎么我们在哈佛熬了五六年,就搞不出一篇好文章,他们在日本和英国怎么都这么行!两三年便出国际成就!胡祖六把从飞机上带下来的报纸让我 们看,我们只好又去找国际期刊.连张维迎的魂都找不到.我打了个电话去北京问樊纲,他说这是中国经济狗屁新闻.在哈佛,我们中国人一百年就张培刚老先生得 过一博士论文奖,全世界都服气:他的名著象SAMUELSON的论文一样由哈佛出版社出版了.我的老师SACHS的也如此.我对胡祖六说,你只知道谎报军 情.
第三,接着,樊纲又在报纸杂志上出大名了(我的哈佛师兄胡永泰告诉我),这又把我们这群哈佛的博士呆子搞晕了:樊纲才刚离开CAMBRIDGE的 NBER,怎么在国际上又出大学问了.我在电话里笑胡永泰(他也是SACHS的学生),你们胡家只知道谎报军情.祖六不够,你也来胡搞.

现在再看维迎的学术.
(1)他的硕士论文得了牛津优秀奖,这能说得出口吗?怎么不在Oxford Economic Papers
上发一下?这在哈佛和耶鲁发几百美元补贴一下便了事!
(2)维迎在自己的光华新网页上说:在牛津大学读书期间(1994年),师从诺贝尔奖得主James
Mirrlees教授和产业组织理论专家Donald
Hay,主攻产业组织和企业理论(他再不说自己是产业组织和企业理论的权威了,因为新海鬼如蔡洪滨,李稻葵,白重恩,钱颖一等在产业组织和企业理论方面都有国际一流论文.)。恒甫回答如下:(A)Donald
Hay在国际学术界连鬼都算不上,他的那本烂教科书也是老掉牙了. 而维迎把JEAN TIROLE的产业经济学教科书翻成中文,
将TIROLE 译成泰勒尔. 他连法文怎么样发音都不知道.
我的学生后来努力把TIROLE译成梯若尔,而梁晶工作室又死不改过来了.(B)James
Mirrlees年岁如此之大,在1990年代就根本不做他1970年代的天才的学问了.(当然他再老也比恒甫行无穷倍.我们在世界银行经常聊天,我当面也同他谈维迎在中国闹学术笑话.Jean-Jacques
Laffont 更是挖苦:James Mirrlees早把他的1970-1978年的学问忘了.)
(3)1990年代后,在美国从没有博士生把老人如Arrow, Debrue, Friedman, Samuelson, Mundell,
Tobin, Solow, Vickery(他同James
Mirrlees一道得NOBEL奖)等几十位巨人列为自己的博士论文指导老师.为什么?因为这是笑话:你不可能找到学术工作.他们的推荐信等于零,帮倒 忙.我们在哈佛和MIT的都找年青的Maskin(他和许成钢同年:1950年生),Hart,
Mas-Colell, Sachs,
Summers当导师.只有神经病才找一个老八路NOBEL奖得主当导师而去欺骗中国国民!如果你同Lucas, Heckman,
McFadden这些永远有新思想的人做就可算胆子大!我向芝加哥送了许多中国学生,他们都不敢当Heckman的学生:残酷!Heckman已向我说了 好多次了:为什么中国学生都不跟我?我回答:你对中国学生太恨!他回答说:为什么其它国家的学生都跟我?我无言!我惭愧!我诅咒我的不争气的学生,他们应 该比我行多了!

(4) 维迎在牛津呆了三年(1993年)便想找学术工作.在美国和英国是没门,也是笑话.我们都要呆至少五,六年.
田国强副教授1993年下半年受欺骗给维迎写推荐信去香港科技大.招聘委员会共七人,只有武常岐一人投了赞成票. 结果, 维迎只好回中国,
而武常岐就当了光华的副院长. 详情请问李龙飞, 田国强,许成钢等人. 我下次把他们都请来跟你们吃饭,你们学生可以亲自问他们.
(5)
再看维迎在自己的光华新网页上说:2002年,他关于中国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中国企业如何做大、如何重建社会信任和企业信誉的阐述,引起人们对这三大问题 的空前关注和讨论,当选为"CCTV2002年中国经济年度人物"。这可怎么办呀?CCTV2002年中国经济年度人物也拿出来了.我邹恒甫在2004年 得了中国十大风云人物之一,我害羞得同世界银行研究部的人都不敢讲.为什么?因为我怕我的搞学问的局长问我是否得了神经病去搞经济新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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